某天,我在京都植物園野餐,有對老夫妻走來,笑咪咪地看著我,詢問能不能一起共桌吃飯,我用幾句剛學的日語說:「沒有問題,請坐。」
我們無意的閒聊著,因為語言不通,除了比手畫腳之外,老爺爺順手拿出一本筆記本,寫下我能看懂的漢字,沒想到居然可以流暢的對話。
老奶奶就在旁倒茶,拿出野餐的麵包、水煮蛋,草莓等,我們邊吃點心,邊用漢字寫滿一面又一面的紙張,直到離別的時候,爺爺說著一句我聽不懂的日語,並且反覆地說。
周圍好心的年輕人幫忙轉達說:「他們是在邀請你有機會,去他們家拜訪吧。」我訝異看著爺爺,他已經寫下所居住的地址,撕下來遞到我眼前。
爺爺緊緊摟著他的妻子,倆倆微笑點點頭,眼前相伴到老的畫面,即使再美的櫻花也相形遜色。
我拿起相機說:「寫真,可以嗎?」為此時此刻拍下了合照。
兩個月後,我將照片寄回去京都。
不時翻看著曾經拍攝的照片,回想當下快門的情感,是攝影給予的慰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