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談街頭攝影,到底在拍甚麼?


提到街頭攝影,必離不開馬格蘭MAGNUM,由「卡蒂埃・布列松」、「羅伯・卡帕」、「喬治・羅傑」、「大衛・西摩」等四位攝影師,1947年的他們因為世界的戰爭、種族紛爭,而立志要用照片來改變這個世界,相聚創社,影響世界攝影的馬格蘭因而誕生。

當我們深研馬格蘭的檔案庫,都會發現他們吸納當時最優秀的攝影記者,不論是接受委託,還是公眾拍攝,在報導的黃金年代都拍出了無數詼諧有趣的街頭照片,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特地獨行攝影師,以豐富的想像和超高的技藝,回應穿越在都市人群裡的枉送迎來。


尤其到了1980年代,彩色攝影開始進入新聞雜誌和紀實攝影的世界,開啟了對於黑白攝影的反抗,年輕的馬格蘭攝影師,如布魯諾巴貝、大衛森等,證明了駕馭彩色是一種富有表現力,更具情緒感染的視覺選擇,逐漸推翻黑白攝影的純正性,或者是藝術性的唯一表現形式。

在街頭拍下,未事先安排的照片,享受街拍令人陶醉的樂趣,是廣義的我們認為的街頭拍攝。

或許口語來說明,城市生活可能上演的各種小劇場,人們穿梭的角色,街道的光影佈局,用心去看得的日常生活,有著各式各樣的情感,轉化迷人又有趣的照片,呈現不協調、不合理的現實。

作為超越現實的畫面,鏡頭下荒誕的諧趣,抑或是憐憫、好奇、令人敬畏的時刻,都能展現某種程度的感知認同。

超越作為紀錄的瞬間畫面

布列松拿著徠卡相機,輕鬆靈活的在環境中移動,找尋那彷彿就是為了拍攝者安排好的瞬間,將眾多的生活片段組合在一個充滿動態的靜置照片,成為藝術創作的場域,當時他意識到,只要投身到人流之中,就能創作出前所未見的影像,於是20多歲的他,放下繪畫,拿著徠卡相機裝上50mm鏡頭,遊走於歐洲的各大城市,拍攝了早期街頭攝影的紀實傑作。

在街道中閒晃,有時間慢慢觀察在捷運、霓虹燈光、十字路口、人群建築旁發生的戲劇時刻。知道車站的日落何時會下山,知道繁複的人流何時會出現,今晚哪裡又有精彩的活動聚集等等。

街頭拍攝,雖然向外去尋找畫面,深層的事實是,你是在找尋某個事件並符合心中期待的印象,按快門的就是確認『動機』的鑰匙,是你選擇此刻瞬間來表達你的感受。

街頭並不用像攝影棚內要創造新的現實,對於街頭拍照,生活就在觀看中展開,充滿了眾多矛盾的衝突性,原本的樣子就足夠有趣。


一台輕便迅捷的相機,在直覺強大的攝影師手中,就能誕生一幅幅視覺趣味的經典照片,照片裡包含的形式與意義的碰撞,以及對於觀看者內心的衝擊,或是生活的荒謬諷刺等等,換置為某種自由形式的組合實驗。

布列松觀看世界的渴望不曾間斷,他在充滿活力的市井街頭,透過拍攝嘗試不同的構圖規則,組合線條與空間排列中尋找某種真理,他曾說,我從來不是一位記者,我要什麼,想尋找什麼,都是我自己的事。

喜歡城市的氣息、感受城市裡生活的人們,用拍照投入環境與身邊的人那種直覺感受力。

感受各項因素組合成一張好照片的那個瞬間。

就像是超現實主義的掌鏡導演,布列松成為對街頭攝影充滿熱情的攝影師,強烈渴望將街頭景色記錄在每一捲35mm的黑白底片當中。


布列松在十幾年間拍攝了無數動人的街頭作品,成為世界最有名的攝影師行列,他的攝影哲學,不移動街頭現場的擺置、只用自然光、不用閃光燈、不裁切照片、僅用黑白底片,沖洗也直接由旁人來完成,而非自我暗房的再度調整,以上觀念在著作的《決定性瞬間》一書中有詳細的描述,引領了眾多攝影愛好者,接觸的第一個街頭攝影概念。

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畫面,就看你有沒有注意,關心人、關心環境,將現實中每個元素組合起來。

Ricoh GR III 拍攝

理光GR 線上課:「Ricoh GR 攝影美學」拍出輕便相機的極致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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